是来求子的,可他们这几都没有认真求过。
齐延信的是道教,沛柔也不想勉强他,自己一个人跪在中,许过了心愿,才和齐延一起坐马车下了山。
气有些冷,他们都不想骑马,也不想和彼此分开,就在马车上话。
“三皇子,他会有什么下场?”这是现在沛柔最关心的问题。
“最好的结果也就是贬为庶人,逐出燕京。不过,我觉得这对于我们来还不够。”
是还不够。
前生他要了徐家满门的命,也害的她和齐延最后只能那样收场。
即便今生他还来不及做这些事,可他对那些因黄河水患而失去家园和亲饶普通百姓而言,也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只死一次,似乎都是太便宜他了。
齐延见沛柔沉默,想要宽慰她,“若是这一次今上还是妇人之仁,不如就像上次一样再给他添一把火,反正总是能找到机会的,你放心。”
她也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她握了握齐延的手。
重活一生,她最大的敌人就是三皇子。如今他已经被齐延算计,一步一步地成了如今的样子,再也掀不起什么波澜。
他们接下来要让太子去位,让四皇子成为储君,再迫今上重审当年她外祖父的案子。
虽然事仍然很多很难,但是她相信齐延,也相信她的亲人兄弟。总有一,这些事都会成真的。
沛柔把头靠在齐延的肩膀上,挽着他的手臂。她和齐延也会一直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