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你六妹妹不知怎得,去给一个出并不显赫的举子做了妾,家里只剩下你七妹妹。”
“她毕竟是徐家人,其献也不想委屈了她,所以就只自己很喜欢她,给了她侧妃的位份。”
“六妹妹居然给人做了妾?四叔父和汪氏还真是一点脸面也不要了。”难怪她前生不知道沐柔嫁给了谁,原来这样不光彩。
“那七妹妹成了四皇子侧妃,完全是四皇子还了?这倒也还算的通。”
齐延便又道:“其献也喜欢你七妹妹安静,有时候觉得边好像没有她这个人似的,桩桩件件的事却又安排的很好,我也曾经在四皇子府里见过她几次。”
“她今倒是跟我,想要一辈子不嫁,或者是干脆在家守寡。这子也真够古怪的。不过若是做妾,就是宫中的贵妃也没有滋味,还不如自己清清静静的。”
沛柔自己嘀咕开了,忽而又想起来,“可是那时候太妃不是早就去世了么?七妹妹过了好几年才嫁给四皇子的吧?”
“太妃并不是病逝的。她是觉得已经没了希望,也知道新皇不会放过她,想把从前徐家为其献做的一切事都抹去,所以在寝宫中自缒。她留了书信给其献。”
原来是这样。
她为了徐家在宫中苦熬了一辈子,算计了一辈子,最后她也还是如飘萍,生死都不由自己。
沛柔忽而想起来今生她刚进宫,太妃告诉她银杏叶簪含义的时候。
“定国公府这一块牌匾之下,站着的并不是只有男人们。”她给齐延听,“不知道我能不能算是为了这块牌匾做了该做的事。”
齐延亲了亲她的额头,“你当然做了你该做的事,你做对了一件很关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