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没影如果”,做皇后也很没趣味,那还是早些走吧。
赵姿龄站起来,随手披了件衣服,向着外走去。
她病的太久,和夏已经尽数过去,如今是香山红叶的季节。
红叶之红,远比皇城里的红墙好看。她素来脾气大,纵有宫人见她出门,也没有人敢多言。
赵姿龄沿着狭长的宫道,闲庭信步,一路走到了教坊司。其他的地方都已经沉寂在夜色中,只有这一处尚是灯火通明。
教坊司里的歌女乐女,直到三更时才会歇下,而后在寅时起,复一。
赵姿龄曾经结识过一位教坊司里的歌女,她曾经成过传奇,到后来,死在了她丈夫的刀下。
在她心中,自己和这个歌女也没什么不同。歌女,或者先帝的白昭仪死的痛快,而她的死,是一点一点的,缓慢的进行中的。
她难得有力气能走到这里,她觉得自己应该想一些让她觉得美好的事。
她并不是第一次相见,就喜欢上了徐沛声的。但也不是像景璘那样,让她一见就讨厌的。
其实她原本是该讨厌他的,毕竟他是和徐沛柔焦不离孟的徐家五郎。
她喜欢听人唱歌,自己也有一把好嗓子。朱芙楼的歌女罗阶听歌唱的最好,所以她曾经女扮男装,去过朱芙楼几次。
她就是在那里遇见的徐沛声,他之前见过她几次,却没有认出她来。她本意是想捉弄他,可是他心纯良,与她同游过几次,居然莫名其妙的打动了她。
知道他也对她有意的时候,是这个傻子,站在水边的芙蓉花树下,抓耳挠腮,苦恼至极的对自己,“我怎么会喜欢上你一个男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