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不过都是恃强凌弱的无用莽夫而已,不过片刻,就已经全部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沛柔便对林霰道:“阿霰。她从前是这样唤你的吗?”
“她将你交给了我,往后我就如她一般待你。你上前去看看,这些人上的伤口可和你的一样?”
林霰看了她一眼,对于她这样称呼不置可否,走上前去,看过了离他们最近的一个少年的伤口,而后对沛柔点零头。
沛柔就问他,“依你之见,这些伤口好全了,大约需要多久?需要多少钱买药看病?”
林霰想了想,答她,“全部好全了大约要半个月的时间。看这样的伤花不了什么钱,一个人两百文钱足够。”
沛柔对着他点了头,让他站回自己边来,而后高声道:“今只是给你们一个教训,欺人者人恒欺之。”
“若有下次,可不就是受两百文钱的伤这么简单了。可听明白了?”
那几个少年才受了伤,哪里还有力气回答,那护卫就踢了方才答沛柔话的少年一脚,他忙答可一句,“听明白了,听明白了。”
其他少年也害怕再挨打,连连回答。
沛柔就没有再管他们,让纫冬数给他们每人两百文钱,就带着林霰登车而去了。
“方才这样可还解气?”
林霰却摇了摇头。沛柔以为是自己下手还不够狠,就问他:“那你觉得应当如何?”
林霰却正色道:“今我不过是借你之势罢了,总有一,我会让所有人都不敢再欺负我。也会让她知道,我一直过得很好。”
若按前生之事,他跟着齐延,成了新皇推崇的神医,的确没有人敢再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