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被她猜中了,“可还有了什么不曾?”
“五少爷辩称他昨是去看了松石书院的学子们办诗会,永宁郡王府的世子可以给他作证。”
“三太太就既然他仰慕松石书院的学子,干脆把他送到松石书院去念书,我从三房回来的时候正见三太太进了松鹤堂的正房,想来是要在今请安之前向太夫人讨个话了。”
松石书院收学生虽然不看出,可学问却是要好好考校的,就沛声那副德行,走正常的路子肯定是进不聊。
杨氏这是要请太夫人帮着在山长面前项了。
这样也好,家学里的先生主要关注着沁声举业,显见着是管不了沛声了。他能进松石书院也是件好事,从此能看清自己的不足好好学习就是了。
前生沛声就是松石书院的学生,还因此和齐延成了朋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能和齐延这样的人谈得来的。不过,这应该是两年之后的事才是。
她记得很清楚,前生沛声也是犯了错被罚跪了祠堂,之后就被杨氏和太夫人塞进了松石书院读书。
可是却不是今年,而是两年之后的六月。她之所以能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前生沛声觉得自己跪祠堂的事很丢脸。
她总用这件事拿捏沛声,每次沛声要欺负她,她用手指比一个“六”字出来,他就会立即求饶。
今生却提前了这么多。
难道前生沛声也是溜出去看了松石书院的学子举办诗会了不成?
似乎不是的,那次三叔父是鲜见的动了大气的。平里那样斯文的人,都恨不得要拿藤条抽他,整个三房闹的鸡飞狗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