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早些和祝家打好关系,等祝小姐到了说亲的年纪,哪里还轮得到常毓君这个一无是处的绣花枕头。
沛柔只好提醒她:“我曾经听祖母说过,祝小姐的父亲也是本朝有名的能吏,年纪轻轻就有位列小九卿的势头。”
“常家舅母娘家原来也是官宦之家,眼光自然就比一般人长远了。”
常蕊君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想来是听懂了沛柔的暗示。
海柔却一头雾水,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问沛柔:“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啊,祝家那个丑丫头的父亲跟这件事情又有什么关系?”
这个死丫头,方才拿常蕊君的亲事取笑倒是有一套,这回真的和亲事有关倒不往这边想了。
沛柔和常蕊君对视一眼,都觉得不必和海柔把话说的那么白。
常蕊君便道:“海姐儿,今日你打算怎么办?我和你们家沛丫头一样都觉得这不是你的错,是你表哥不懂事。你今日还是想见他一面吗?”
海柔也忘记了自己方才的问题,愁眉苦脸地道:“表哥今日估计是不会进内院来了,表姐你帮帮我吧,让他过来见我一面,有什么误会大家好好谈谈解开就是了。”
“都是表兄妹,作什么弄的跟仇人一样。”
常蕊君就叹了口气,点点头:“那我这就让我的丫鬟去给他带信,让来我这里和你说说话。”
就叫进来一个丫鬟,吩咐她给外院的小厮传信,把常毓君叫进来。
那丫鬟应声去了,海柔却坐立不安起来。沛柔和常蕊君见她这样,都在心里暗暗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