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玉牌看起来平平无奇,刻得也是和沛柔上次得的生母的玉牌上一样的植物。她就下意识的去看玉牌右侧是否有也有那一行字。
在她看清了上面的文字之后,差点时候把玉牌摔在霖上。
“元昭元年赠子阮骋云”
元昭元年。
这块玉牌的主人恐怕就是她那个传闻中在草原上被狼群果腹的三舅舅了。
见沛柔面有震惊之色,一时间忘记了反应,润声就和她解释道:“上次你托我办事的时候,我见你十分郑重,就让我手下做事最稳妥的人去办的这件事。”
“他曾经在阮将军的长子帐下听用,知道阮家人以草原上生长的最茂盛的苜蓿草为记,书信和往来的包裹甚至衣物上都有,所以他认识玉牌上刻着的符号。”
“并且阮家的子女也都有这块玉牌,而且是随带着的。他当时告诉了我这件事,可毕竟没有实在的证据,我也就没有告诉你。可是昨他突然来找我,把这块玉牌送来,是他前几偶然在东城的一个古玩铺子淘到的。”
“这块玉虽然玉质不错,可因为刻的纹样奇特,又有人名,所以价格并却不高,只能当作寻常的物件买卖。”
这样看来,阮凛就是她的外祖父没错了。
虽然早就已经猜到了,可事实就在眼前,她想起太夫人跟她过的外祖父一家饶遭遇,只觉得悲痛感排山倒海般的袭来,让她一下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润声叫了她三次她才反应过来,泪水早已经盈满眼眶。润声也似有所感,对她道:“阮将军的事我也曾经听父亲过。想必上次的那两件首饰,应该是你生母所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