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珣又道:“五表妹,你别生气了,上次春宴我不是说也要你帮我一个忙的吗?今日我又得罪了你,就当是抵消了上次的好了。”
“不过,外祖母为什么让你在这抄经啊?外祖母要出门去哪里上香,所以要供奉经书么?”
“春宴的时候祖母怪我莽撞,所以才让我抄佛经静心。这才几日,世子就又能出门了,看来那日的事情对你是并没有什么影响了。”
以她对永宁郡王的了解,即便有郡王妃为景珣兜底,他也应该没那么容易过关才是。
“谁说的。我也被母亲罚了写了整整一日的大字,我的手臂酸了好几天呢。”他就作势去揉他自己的手臂。
书法运笔在于腕力,他却觉得手臂酸,可见是并没有用心的。
沛柔忍不住要刺他一句,“可我见世子方才夺我毛笔时十分敏捷,并不像是疲累的样子。”
景珣就尴尬的笑笑,岔过了话题,“我娘今日和我一起来的,外祖母说让你也出去见见我娘,所以我就自告奋勇来找你了。”
你娘哪一日不是和你一起来的,找她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吗,还需要“自告奋勇”?沛柔无语。
她脸上还沾着墨汁,只怕衣服上也沾染上了。
因为今日是来抄佛经,她打扮的就很简单,衣饰也很素净,只是在家呆着还可以,见客就嫌太素淡了。
“你先回去和姑姑说,我换身衣服就去拜见。”
景珣却还不走,“那你可别告诉我娘我害你脸上也沾了墨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