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柔嗅到血腥味,低头一瞧,发现是自己儿子作妖,嗓子里发出低吼声,随即叼起这崽子的后脖颈火速跑到门外,脖子一甩,白毛儿团子没了踪影。

“你又扔!当初是你要崽崽,生下来了又说摔就摔,白柔柔,你今晚睡地下吧。”

说着陶丛就要挣开,不料身子被白柔柔死死压着,难动一分一毫。

“相公,我发情了。”

陶丛从怨怒中冷静下来,看着眼底泛红的白柔柔,小心问道,“你都不是人形了,还想着这档子事?”

“相公,妾身想要。”白柔柔抵着陶丛的颈窝蹭个没完,呼出的热死打到陶丛身上,惹得他也有几分情热。

从白柔柔离开到十五出生,两人的确许久未曾行过欢爱之事了。

后穴渐渐有了异样,自从生下白十五,他那处就变得异常敏感,偶尔同白柔柔手淫几次,亵裤便湿得宛若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你轻一点。”陶丛抬腿勾到白柔柔劲瘦的腰腹处,胳膊圈住毛茸茸的大脑袋,两颊一红,挺身把又涨起来的胸部送到了白柔柔嘴边。

白柔柔笑着回应,刚答应好了,身下却毫不留情,兽形的那物比人形时丑陋许多,青筋盘虬黝黑粗长,白柔柔怕吓到陶丛,俯身吻住他的双唇,吮吸舔舐时,腰腹用力,硬挺的性器猛然捅进,痛得陶丛抽搐不止。

“你,你又这样。”剧痛刺激到全身神经,眼睛中的泪水倏然滑落,白柔柔一一吻去,又轻柔地附上那双颤抖的唇。

“可憋坏我了,相公,这次我们做七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