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捧着白柔柔的脸,低头往那张红艳的唇上印下一吻。

“分明是相公在勾我。”不知何时,白柔柔眼眸中的情思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那深不见底的性欲汹涌。

他轻笑一声,张嘴在陶丛鼻尖咬了一口,陶丛要躲,他却猛地撤下两人头上的红盖头,搂着眼前人的细腰,翻身将人压到了床上。

“相公,春宵苦短,我们可不能浪费了。”白柔柔撑在陶丛身上,嘴角带笑,轻佻得宛若一位流连在风月场上的嫖客一般。

不过这位嫖客似是更急,不等身下人回应,俯身便吻上了那张刚刚染上自己口脂的嘴唇。

陶丛见白柔柔要吻他,张开嘴便将人迎了进来,这吻凶狠霸道,白柔柔刚含住陶丛的舌头,便将人嘬得直哼哼。

“唔唔唔,柔……哼嗯……”

陶丛被他亲得喘不上气,拳头弱弱地抵在身上人的肩头徒劳地做些反抗。

狐狸的尖牙时不时地磕到他娇嫩的小舌,虽然痛,可看着娘子急迫的模样也没反抗,只得笨拙地动着舌头,随白柔柔一起搅动。

渐渐得了趣,陶丛一边哼哼唧唧地吃着白柔柔的舌头,一边悄摸摸开始解自己的腰封,混沌的大脑也开始吃力地回忆自己看过的为数不多的淫艳画本。

察觉到陶丛的小动作,白柔柔松开那张被他亲得有些红肿的唇,啄了一口,美目弯弯笑吟吟道,“相公可是等不及了?”

说着,白柔柔腾出只手,缓缓向下,隔着繁琐的婚服摸上了陶丛已经硬起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