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她只觉得腰间一紧,就被抛了起来,然后在落下去的时候,就砸在了一个人怀里,那人抱着她在地上滚了半圈停了下来。
苏沅儿是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宁玚身上,耳边是他的低吼:“这么跳马,你不要命了吗!”
宁玚心中庆幸,他奔进林中,今天他也是穿了骑马装的,便解了腰带,他的腰带是软牛皮做成的,是可以当鞭子用的,因为树多,他是踩着树枝,用腰带缠了树干,在大树之间跳跃,这样马跑的速度并不及他的轻功快。
他站得高,远远的便看见苏沅儿,因为要屏气运功,所以他没有喊苏沅儿,可就快要追上时,他没想到苏沅儿竟然蠢得跳了马。
他是一手抓了树枝,一手挥舞腰带,缠了苏沅儿的腰,把她用力往空中一抛,然后从树上跃下来,双手去接了她。
人是接到了,但苏沅儿的体重,再加上坠下来的力量,是把他也给砸倒了,他抱着苏沅儿在地上转了半圈才卸了力道。
宁玚就像个大肉垫子,苏沅儿砸在他身上,是分毫未伤。不过经过刚才惊险的一幕,此刻她躺在宁玚身上,心砰砰乱跳,是全身无力,动弹不得了。
这时就听宁玚又吼道:“你脑袋里都是稻草吗?怎么会蠢成这个样子。”
宁玚心中是生气的,若不是他来得及时,苏沅儿这样是极容易把双腿都摔折的。
可他这一气急,便拿出了军中训士卒的语气和姿态来,冲着苏沅儿就是一顿吼。
苏沅儿哪里受得了这个,刚才本就是受了惊吓,宁玚还这样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