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阳一惊,忙屏住呼吸,凝神运功。
等他身体内的纯阳之气行走一圈后,才放了心,嗯,他的身体没事,没有中、毒。
可他运功,那幽香也伴着他的纯阳之气,再一次游走于他的四肢百骸间,让他更没了力气。
……那他到底是怎么了?
宁玚光顾琢磨了,这时间就有些长了。
车里的知书见这人怒气冲冲而来,隔着车门不知用什么方法,竟震断了她刚才插上去的门闩。
那门闩可是一掌宽的黄花梨的木头啊!
知书也是吓得全身直哆嗦,不过等了几息,就见这人皱着眉头,呆愣愣的站在车门口也不说话。
知书便大着胆子,哼了句:”哪里来的登徒子?竟敢如此行事,没有王法了吗?”
宁玚被知书这一声叫回了神,还王法?还行事?
他就是王法,他想怎么行事就怎么行事!
刚才他的身体反应这么奇怪,他更要找苏沅儿问个清楚。
不过宁玚往车厢里一看,却没有见到苏沅儿。
切!还知道藏起来?这么点地方能藏哪里去?
宁玚再仔细看,不由得又是一愣!
苏沅儿的马车在外边看,就是很普通的黑油壁车,但里面,却是别有些洞天的。
车厢很宽敞,坐上五、六个人也不会觉得逼仄。
车顶开了白纱窗,阳光照进来甚是明亮,地板上铺了波斯国的团花红毯。
正面放了一张榻,铺了茵席,上面摆着个黄花梨小桌,小桌上放着一本翻开的书,还有一个细白汝窑的茶杯,一个果盘,一个小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