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肃帝指了龙书案上的一堆奏章,对宁玚怒道:”你看看,你刚回京几日,这些就是御史们弹劾的奏章,你都干了些什么事!”

宁玚不以为然,自己寻了把椅子坐下,殿内值班的太监忙给他上了茶。

宁玚喝了一口茶方道:“这帮人不干点正事,一天到晚盯着我做什么?”

祁肃帝心里也是觉得这些御史不长眼色,可是他若不说宁玚,宁玚就更无法无天了!

“哼,你还说别人不干正经事,你看你,”祁肃帝拿起一本奏章:“这是说你在闹市形容不整,喧哗生事,有损皇家形象!”

宁玚哼:“我是谦王,与朋友喝酒玩耍,喝多了,说活嗓门大些,这不是正常的嘛!这定是那个什么李大人上的奏章吧,谁让他偏偏要和我在一家酒楼吃饭!”

当年老子活埋俘虏时,就是他第一个跳出来,弹劾老子叫唤得欢,切,老子没当街揍他已经是给他面子了。

祁肃帝看着宁玚一副理直气壮样子,无奈放下这本,又拿起一本,喝道:“你看这本怎么说,说你放任手下,无视王法,强抢民女!”

宁玚更是不服气了:“什么强抢民女?我的手下娶媳妇,都是三媒六聘,走过礼数,拜堂成亲的!”

“可是女方家根本不愿意,是不想嫁的!这不是强娶是什么?”

宁玚听了不乐意了:“什么不愿意嫁?我的谦王军的校尉还配不上他们小门小户家女儿不成?谦王军哪个男儿不是铮铮铁骨,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

祁肃帝心里叹息,儿子说得也不无道理,谦王军这些年在外拼杀,保家卫国,是战功卓著。

谦王军的那些士兵们也的确都是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