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娇气的很,动不动就喊累啊,渴啊,腰酸背痛啊!

两个嬷嬷气得私下里吐槽,这人脑袋是浆糊做的,身子是纸糊的。

但是也不敢惹她,怕她再晕啊、吐血什么的。

其他人实在看不惯苏沅儿作人的行事,有时难免会刺她两句。

但刺苏沅儿的话,若是以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苏沅儿定是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但若明着呛,轻则苏沅儿是哭天抹泪的,找苏老夫人给她做主,重则一下便又晕倒了,是闹得大家极不安稳。

苏家也有两个庶女是走这卦小白花路线的,看了心里不服气,便也和苏沅儿暗中比试了,你哭我也哭,你晕我也晕。

但奈何哭得没有苏沅儿眼泪多,晕得也没苏沅儿快,几个回合下来是甘拜下风。

只十几天,苏沅儿便作出了草包美人和泪罐子、病秧子的名声了。

苏老夫人被她烦的都不行了,恨不得直接把她撵出苏府去。

连钟氏也奇怪了,自己好好的女儿,怎么回了苏宅就变成了这样了。

她和苏季远抱怨,苏季远早就已经和女儿定好了,便道:“也许,之前沅儿一直在江南,一是不适应京城风土人情,二是,原来家里就她一个,到这里这么多姐妹,难免会有摩擦的。

我这几日也想了这事,不如我们把沅儿送回岳母那里!”

“送回杭州我娘家?”钟氏惊讶道:“可是沅儿还得学规矩,而且她也十二岁了,也得在京城里相看人家了!”

苏季远劝夫人:“可是你看沅儿在这里如此不适应,如今传出来泪罐子、病秧子等名声也是不好的,谁家敢娶这样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