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灵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脸颊上刚刚蹭到谢如渐的地方,一脸含情脉脉:“如渐哥,你的嘴唇好软哦!”
谢如渐感到自己的血压在飞快的升高,他努力保持冷静,提高了点嗓门说:“地上这个水渍是……”
楚灵崖:“可惜接触时间太短了。”
谢如渐:“……”
楚灵崖:“好想把刚才那一幕录下来。”
谢如渐:“……”
楚灵崖:“下次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唉!”
“闭嘴!”
楚灵崖:“……哎。”
谢如渐绝望地揉了揉太阳穴,楚灵崖却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对、对不起啊如渐哥,我、我知道刚刚那只是意外,我就是,有点高兴,不,是太高兴了!”
谢如渐败了,此刻只觉得心好累,刚刚脑子里转过的正事是什么来着,他都想不起来了。
谢如渐被搞懵了,楚灵崖却回过神来了:“那个,如渐哥,你刚刚想跟我说什么来着,这个水渍怎么了?”
谢如渐有气无力地说:“水渍,有墓土才有的腥气。”
泥土也是有泥土的味道的,种粮食的土地和埋葬死人的土地味道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