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一定,我看皇上压根就没想让他登基,不然也不会把他送给那贼人照看。你说那太子会不会压根就不是皇上的种啊?”

“噫,这话可不能乱说!”

“我可不是乱说,据说那太子的样貌跟皇上无半分相似,倒是跟先皇后如出一辙,说不定骨子里就留着脏血,为了苟活甘愿做歧夏人的□□奴!听说那女人在歧夏一夜能陪好几个男人,死的时候一身脏病,满身生疮,臭不可闻,呸!真是下贱!”

那卖甘蔗的小贩手里的刀还在削甘蔗皮,说的吐沫星子横飞,就感觉脖颈下一凉,站在周围的几个人都愣住了。

看着身后人抵在小贩脖子上的雪亮弯刀,一个个都变得噤若寒蝉。

小贩被抵着脖子,吓得一动不敢动,手里的甘蔗和刀都掉在地上,两只眼盯着刀刃变成了斗鸡眼。

他还以为是来抢钱的江洋大盗。

“好,好汉饶命!钱,钱都给你!”说着就要去摸索钱袋里刚卖出来的几个铜板。

身后的青衫男子却缓缓放下了手里的弯刀,声音低沉道:“当年先皇后被送到歧夏,做出这个决定的人是皇上,不是她。况且没有她舍身救国,你们早就死在歧兵的铁蹄之下。你现在用这条被先皇后救下来的命在这诋毁她,所以肮脏的到底是谁?”

小贩摸着刚才被刀抵着的地方,现在还一片冰凉。

哆哆嗦嗦的指着自己的脑袋:“我,是我肮脏!”为了表示诚意,还狠狠扇了自己几个耳光,不一会嘴角就肿得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