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安德烈在华国查了一年,收获寥寥无几,任谁发现自家出漏洞,肯定会用尽方法掩盖。
不过,今天早上祝畅“中招”,下午手下就查到这些,只是巧合吗?
耳边的二哈还在喋喋不休:“我怀疑这只老鼠有狂犬病!逮着谁都咬,老大你千万小心……”
“全球老鼠都不传播狂犬病,你身为狗,得多关心星际卫生组织的新闻。”
强硬打断手机里的吠声,安德烈揉了揉额头,冷下脸道:
“我决定了,不用再劝,去忙吧。”
小哈是安德烈的心腹,纵使不适合从事现场工作,外交能力却是过硬,调查能力更毋庸置疑。
关上屏幕,安德烈抹了一把脸,端起一碟切好的西瓜和一杯甘蔗汁,卧室的门在他跟前自动打开:
房里,祝畅挨在床边,姿势别扭,一脸生无可恋。
“这些可以吗?如果不合胃口,冰箱里还有。”
将碟子和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安德烈平静坐到他身旁,伸手理了理他散乱的额发:
“你的电脑放在外面,随时可以用,暂时在这里委屈一阵子。”
祝畅咽了一口水,压下想掐死他的念头,佯装可怜道:
“我真的没事,你让我回去吧,刚才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他还在装。
安德烈太阳穴突突地跳,脸上倒是微微一笑,安抚道:
“这怎么可以?我不是这么没担当的人,疯四这么‘爱’你,他一定会发现,说不定连你也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