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面令安德烈头脑发热:“可口,想吞下肚,以后每次醒来,想一直看到他。”
看出他在紧张,安德烈忍住上前搂住他的冲动,柔声问:
“你饿不饿?想吃什么?”
祝畅一怔,一开口,方发现自己嗓子嘶哑得不像话:
“是你做的么?”
意识到他问的是什么,安德烈垂下肩膀,脸上明显露出受伤的神情,按捺住委屈,沉声回道:
“不是,我发誓,我确实很想跟你在一起,但绝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看见他的反应,祝畅别开眼,低声说:“对不起。”
道歉并非因为他愧疚,只是考虑到自己当下的处境,不能随便得罪安德烈,才有机会脱身。
再者,虽然在药物作用下,关于两人是如何“激情四射”,他只剩下不连续的记忆片段;但他勉强记得,首先,他在安德烈家里什么也没动过;其次,在他“主动”贴上去时,安德烈显然一脸错愕。
见祝畅满眼“落寞”,安德烈一秒把小小的不悦抛到脑后,轻步走到床边坐下,软声安慰道:
“别放在心上,先吃东西吧,这件事,我会帮你查。”
这可不妙。
祝畅握紧双拳,倒吸一口凉气,竭力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对上安德烈亮晶晶的眼眸:
“不用了,反正不是什么大事,我先回去。”
被狗强上了,还不算大事,可去特么的吧!
他心里固然是想当场把安德烈大卸八块,只是,生存本能提醒他,保命永远是第一位。
安德烈心里一揪,一把抓住他的手,斩钉截铁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