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竞半晌说不出话来,他从业多年,什么残忍的事都看过,却没法对这种事麻木,每见心中都有愤慨激荡。
大队长摇头:“有些人你不知该怜,还是该恨。”总是孩子最为可怜,做出什么事都不稀奇,“还差几天满十八周岁呢。”
“你怀疑沈思年动的手?”娄竞听出他的未尽之言。
大队长略一迟疑:“死者的伤口虽然古怪,但现场的痕迹不足以支撑这个论据。”再加上死者的妻子一直嚷着是子杀父。
“那只狗,是不是小白?”
“你怎么知道?”大队长问。
“沈思年在昏迷状态中,一直叫着小白的名字。”娄竞边跟大队长说话,边暗暗拿脚打着地,就盼那只狗能跟他打招呼。
大队长一板脸:“你尿急?”
“……”娄竞,“没这方面的毛病。”
大队长一拍他的腿:“你这跟说着话,脚上一直敲摩斯密码似得,干嘛呢?”
娄竞焦躁,他等了半天没有收到反馈,发急,不得不说:“不瞒你,我是被狗引过来的,我得去找它。”娄竞咬牙,“我去周边找。”他说完,人就冲了出去。
“诶……”大队长疑惑,嘀咕:真有狗,人到中年还这么急躁,指一个人,“去,跟着娄队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