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有人打我了,用椅子。” 班顾认真地说。
陆城沉默,他很清楚,这些根本伤不到班顾。
班顾静静地体会了一下:“咦?好像不疼了。”自连忙己检查了一下自己胳膊,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伤口,困惑,“我好像没伤?”
陆城笑:“没受伤是好事,我给你倒杯牛奶。”
班顾一愣,立马挂到陆城肩上:“我也要去。”
陆城没办法,觉得改天有必要去检查一下颈椎,早晚有一天他的脖子会弯掉。
“陆城,你陪我。”班顾小声说。
“……好。”
“那……晚上睡在石棺里。”
“……自己睡去。”
娄竞一个人躲书房里抽着烟,他家称坨娄凯探进头,挤眉弄眼:“哟,老娄,咱家太后在客厅,你居然敢抽烟,这是膨胀了?”
“闭嘴,关门,进来。”娄竞掐掉烟,怒瞪一眼儿子。
娄凯闪进来,做贼似得关上门:“老娄,我帮你掩护,你得给点掩护费,一百块钱怎么样?你发个红包过来,我孝敬回二十。您看,我得到父亲的关爱,您得到了儿子的孝顺,皆大欢喜啊。”
“算得挺精啊。”娄竞给了儿子一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