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桥也察觉了不对,声音浸了情欲自然沙哑些,“阿湛,乳尖有些奇怪,方才很舒服。”
“你有乳汁了。”
“嗯?什么?”
萧影湛抱着他坐到自己身上,把两边都咬了个遍,吃了好几口香甜的乳汁才缓缓问:“桥桥,舒服吗?”
“舒服,我、我是不是出奶了。”临桥低头看了看,拾手捻了捻溢出的乳白色汁液。
“嗯,还涨吗?”
临桥搭着萧影湛的肩膀,挺了挺胸膛,把自己的乳尖往男人嘴里凑了凑,“还有一点,你再吸吸,啊——”
本该在女人身上发生是事,放到男人身上,难免有背德的快感。临桥两眼发红,爽的忍不住提臀磨蹭男人怒挺的阴茎,怀孕后的后穴变的比先前还要敏感,往往抽插两次就会润出大量的汁液,这回更是,还没被操呢就流了一屁股水。
“浪货。”
“嗯……就浪,你快肏我。”
萧影湛把临桥的整片胸膛都咬的又红又湿的,改去舔他的脖颈,一边掐了两把挺翘的臀肉,强硬道:“自己吃进去。”
临桥自然听话,抬高腰,手伸到下身,细长的手指握住青紫肿涨的性器,两眼盯在萧影湛身上,用屁股配合着手寻找入口,很快就对准了,一寸一寸吃进去。而后孟浪地晃动胯部,骚穴咬着青筋纵横的肉棒,吞含的痛快,临桥舒服地呻吟,圆滚的肚子没有影响他的动作,只是让人看着更刺激更淫荡了。
看他两眼迷离,不停吃着自己的性器,舒服的灵魂都要出窍的模样,萧影湛忍不住狠劲抬胯肏了两下,就听临桥高声叫了两声,忙又停下,扶住他的腰,问道:“痛着了?”
临桥皱眉撑着他的腰,软声说:“有些受不住,夫君轻些。”
然而那精致的脸庞微微蹙眉中带着被肏爽了的媚气,萧影湛一看便知尺度,双手抬了抬他的身子,而后掐着丰满的臀肉提胯操干,又快又猛又深,肏得临桥连连叫唤。
可他非但不停下,还愈演愈烈,知道临桥受的住,便把整根性器都顶撞进去,以肏到最深处为目的,两颗卵蛋都要挤进去似的,肉和肉的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
临桥双眼泛着泪光,太久没有这样激烈的性爱,加上孕夫独特的心理柔软脆弱,没多久他就被肏的梨花带雨的,含着泪哑着哭腔说太重了,太快了。可萧影湛哪里会听,身下动作半点不停,摁着他的脖子吻住喋喋不休的嘴唇。
被封住嘴唇,所有的呻吟都压在嗓子里,只能发出些许压抑的闷哼。温热的口腔,舌头和舌头贪婪地交缠,紧密地相贴在一起,交换呼吸和一切,临桥很喜欢萧影湛的唇,他的唇瓣薄薄的,平时总是抿着,严肃又冷酷的,但是接吻的时候格外的柔软。即使被咬破嘴角,被吮得舌头发麻,临桥依旧喜欢和他唇齿缠绵,亲密且缱绻。
等松开嘴,几缕银丝就牵扯出来,被临桥忍着喘息凑上出一一舔干净。怒张的性器还在凶狠地挞伐,他受不住地贴近萧影湛。
琥珀色的眼睛,比最闪的琉璃还要透亮,掺杂殷红的情欲,隐隐沁泪,波光粼粼的,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在他身上猛烈动作的人,好像在控诉对方的粗暴和凶猛,又好像在勾着人再多一点,再放肆一点。
这样的眼睛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侵占欲,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萧影湛亦是,除此之外,更是有一种想要把临桥手脚绑起来,锁在小小的牢笼中只让他一个人看,一个人占有的冲动。
凶残喷张的性器大刀阔斧地捣到泥泞的穴道里,几股的淫水喷溅到床被上,湿了大片,临桥没怎么被抚慰阴茎就尖叫着高潮了。
萧影湛咬住他的下巴,也肏干数十下,把精液射到他身体深处。
两人大口喘息许久,缓过劲了萧影湛才拉过一床干净的被子,抱着他倒到床上,“舒服么?”
“舒服,太舒服了,夫君好厉害。”
替他拂去湿汗,萧影湛又问道:“肚子难不难受?”
临桥摇头,依赖地埋进他怀里,小声说:“不难受,骚穴好酸,腰也酸,但是还想要。”
“躺着做。”萧影湛给他按了按腰,又用半硬的肉棒磨擦他的穴口,臀缝。
待完全硬了,正要去挽临桥的腿弯,下一秒临桥就提臀迎合,浪荡地摆腰扭动,大口大口吃下了粗大的性器。萧影湛闷哼一声,拉着他的腿抬了抬,把自己的性器送的更深。两人都侧躺在床上,临桥的大肚子被温柔地抚着,身后男人的插入是少见的柔和,像是按摩一样。
放缓了频率,动得很慢,炽热的肉棒摩擦过肠壁的每一寸,退到最外侧而后稍稍用力顶进去,顶到最深处引起穴肉一阵痉挛。复又缓慢地退出来,碾过肠壁内部娇嫩的敏感点,饱满的龟头卡在入口处,来来回回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