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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怎么办,只能叹服你们不愧是夫妻jpg

这样频繁几次到薛谨家吃饭,可怜的单身文职人员不仅有点想踢翻这一碗碗猫与鸟生产的破狗粮,还总是撞见一些非常非常尴尬的现场。

譬如今天中午,沈凌搁下筷子,抹抹嘴巴,帮忙挑鱼刺的薛谨停下动作看她。

“我有话要说。”

教团本届祭司宣布,大大方方坦坦荡荡:“我跟你的婚姻生活一点激情都没有,我要激情的生活,阿谨今晚就要给我激情。”

餐桌最旁边还在吃菜的钟海林:“……”

他默默把嘴里的炒肉片咽下去了,有点想跑。

钟海林不是喜欢雷区蹦迪的查克,也不是一声“崽”就死皮赖脸的萨尔伽,作为文职人员的他相当懂得如何明哲保身。

但出人意料的是,被抱怨“一点激情都没有”的丈夫八风不动,平平淡淡,没有露出任何羞恼或惭愧之意。

作为一个理应有自尊心的雄性生物,他又给沈凌夹了一筷子剃干净鱼刺的糖醋鱼肉,点点头:“好。”

于是几小时后的傍晚他们三个出现在一家知名的老字号店铺里吃麻辣香锅,薛谨点了一份鱿鱼麻辣香锅一份全素麻辣香锅,还有一道甜口的梅干菜扣肉,并自带了一整筒的自制茉莉花茶。

茶水是温的,薛妈妈在把沈凌面前的杯子用开水烫了两遍之后咕嘟嘟倒满,柔声告诉她慢点吃,现在吃干冷的东西冰舌头再吃辣反而会更辣。

沈凌拼命点头,一筷子鱿鱼圈一筷子鱼豆腐一筷子笋片吃得不亦乐乎,吃到里面的小辣椒时就呼嘶呼嘶吐舌头,喝干杯子里的茉莉茶,让他揩揩自己额头上的汗,然后继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