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探身,在疏言额角轻轻一吻。
“先讨点嫁妆。”
疏言目瞪口呆地看着梁语离开。
虽然他以前没有听过“嫁妆”是什么意思,可在刚刚那样的情景之下,他多少也能猜到一些。
所以等阮阮进到屋内的时候,看到的又是一只已经煮熟了的疏言。
“你没事吧?”阮阮伸手在疏言眼前晃了晃,“傻了?”
疏言终于回神:“没,没,没有啊”
阮阮了然地将他打量了片刻,慈母一般地点了点头:“看来我们小白泽的后半生有着落了呀。”
她恶作剧般地靠近疏言,轻声道:“是主上吗?”
“不是!”
疏言“蹭”地站起,可脚下却一软,狼狈地跌倒在了地上。
久冥王域最稳重,最优雅,最温柔的重臣,居然会有这样狼狈的时刻。
阮阮觉得自己可以笑上一年。
寻声而来的商酌一脸蒙圈:“发生什么了?”
他一低头便看见了正从地上站起的疏言:“白泽,你怎么坐到地上去了?是不是精卫欺负你了?”
阮阮不乐意地横了商酌一眼:“我才没有欺负他!是爱情的滋润,让我们的白泽大人腿都软了哈哈哈哈!”
商酌受到了更大的惊吓:“爱情?!”他震惊地看向阮阮,“和你吗?”
阮阮:“”
商酌冲上前,一脸同情和惋惜地扶起了疏言:“白泽,你怎么了,什么时候瞎的哎呦!”
“似乎是商酌的声音?”
正在偏殿与应龙商谈的梁语忽然抬起了头,对身旁的婢女道:“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