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雨时收回目光，让湿润了的毛巾披在肩膀上，空出手拿过陈茶煮的红糖水，喝了一口。

有点凉了，温度正好。

但，甜。

甜味总是让他觉得难以忍受。

焦雨时口不对心的说：“好喝。”

茶茶这才开口，问：“这是有灵魂的红糖水吗？”

焦雨时：……：）。

焦雨时还能说什么，他只能点点头了。

茶茶笑了：“您对灵魂的要求真别致。”

焦雨时撇了她一眼，眼睛中还带点儿忧郁的意味。

茶茶惊了。

他要是嘲讽她，那还挺正常的，今天却吃错药了，这么沉默寡言，还暴露出疑似“脆弱”的一面。

太可疑了。

虽然很可疑，不过茶茶不想顺着他的想法走，死活不问他到底怎么了。反而上下瞧瞧他的身体，说：“我刚刚看见你的肌肉了，不错啊，看来你经常健身。”

焦雨时愣了一下，撇过脸过去，语气有点傲娇：“哼，那是当然的。”

茶茶：……能正常点儿不？

茶茶虽然隔夜饭都快呕出来了，但是她忍耐力很强大，深吸一口气，说：“你可真谦虚。”

焦雨时看了她一眼，说：“是吗？”

茶茶：……这么明显的反讽你听不出来吗！故意装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