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小姑娘可真开放啊,辰星悠悠长叹。(?)
而在另一间房间里,卓北和司诚正如临大敌般严肃地对峙着——或者说是卓北单方面地瞪着司诚,而司诚只是倍感莫名其妙。
“你是头叔的助理吧?”卓北一本正经地问着,他平常都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难得正经一回。
“头叔是什么东西?”可惜司诚没有关注重点。
“师父的师兄叫师叔,那头目的兄长就该叫头叔!”卓北觉得自己的联想能力简直叼炸了。
司诚:“……”这么一说好像还有点道理是怎么回事?
“虽然你是头叔的人,但我还是得跟你打个招呼,”卓北显得很严肃,“此事关系重大,我必须得跟你说清楚!”
“所以呢?”司诚不清楚恭冼的朋友的脑袋究竟是个什么古怪的构造。
卓北一脸正色,做遥望远方状:“虽然我和头目才认识没多久,但是!你现在还是头叔那边的人,而我却已经投靠头目很长一段时间——整整三天了!所以,我才是头目座下第一走狗,你就不要觊觎这个位子了!知道吗?”
司诚:“……”他对走狗这个位子真的没有半毛钱兴趣!
恭冶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件酒店提供的浴袍,而且浴袍的带子只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露出了胸前大片大片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