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松笑了笑,解释道:“我跟教导员换了一下工作。他带队去抓人,我一会儿去附近的村子里了解情况。先陪你上药,等你上完药我再过去。”
梁悠看了一眼戴着口罩也掩饰不住笑意的医生,低下头抿着嘴笑了笑,往一旁挪了挪,给岳青松挪出一个坐的地方。
岳青松心领神会坐在她旁边,在梁悠把头靠在他肩上后拍着她的背让她放松下来。
梁悠靠在岳青松肩上抓着他的手,在酒精触碰到伤口时还是疼的倒吸了口气。
“啊,好疼好疼。”梁悠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岳青松,抓着他手掌的手握紧,看起来惨极了。
岳青松轻轻扶着她后脑,让转头想要看情况的梁悠头又把头扭了回来,只能继续乖乖地靠着。自己轻咳了两手,看向医生拜托道:“麻烦轻一点。”
医生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想说自己下手已经是轻的不能再轻了。平时都是给一群糙汉子处理伤口,酒精都往伤口上直接擦直接倒,哪有这么小心翼翼的时候?
可是现在连长交代了,他也只能点点头应承下来,只是轻一点什么的他是实在做不到了。
医生夹着药棉,找了一块相对小一点的伤口,决定从小伤口开始下手。
这次梁悠虽然还是疼的缩了缩脚,可好歹忍住了痛呼声。抬头看着岳青松做了个“我超坚强”的表情,惹得岳青松低头轻笑。
梁悠也说不清是疼的久了麻木了,还是岳青松的手拍在她背上太有节奏。时间久了她慢慢的已经习惯了处理伤口的疼痛,反而觉得眼皮发沉有了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