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松觉得现在说些鼓舞人心的话或是做什么思想教育摆明没有用途。而且这些事一般都是教导员做的,他们两个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那让梁悠出去跑圈……
岳青松赶紧摇头,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太过荒唐。
就在他想破头也想不出办法,老板娘看不过都要亲自过来指导了的时候,蹲在地上的梁悠伸出来一只手。
“我的毛巾。”
因为哭了太久,梁悠一开口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岳青松反应了一下,然后马上把毛巾递了过去。
梁悠将脸上的泪擦干净,又伸了伸手。可惜现在她和岳青松默契还没那么好,对方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我的包。”梁悠哑着嗓子说道。
岳青松又赶紧将她的包递了过去,看着她低着头在里面摸找着什么,心里想着自己竟然害怕女同志哭,他自己也是头一次发现。
梁悠在包里摸了半天,摸出了一盒雪花膏。刚哭的脸都干了,擦了雪花膏才觉得舒服多了。
“放烟花了。”梁悠失神的望着窗外,喃喃的说道。
“想去看看吗?”岳青松问她。
“好啊。”梁悠站起身,不好意思的冲他笑了笑,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还泛着红,让岳青松不合时宜的想到了家里养过的小兔子。
两人将背包寄放在宾馆,走到了河边去看烟花。
现在的烟花跟梁悠前世看到的没法比,实在称不上绚烂。不过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称得上难得,因为河边早就挤满了来看烟花的孩子和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