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自己折磨自己吗?”祁玖哭笑不得。
“那也要看!”老者斩钉截铁的说道,然后视线又紧紧盯在了闪着白线的电视上。
祁玖也就不再管他,叫上二楼的雅往外走去。
街上的人们反应也和老者差不多,所到之处入耳的全是这次“六月j□j”的议论,平民们义愤填膺,谩骂印尼人,那掳袖子叉腰的姿态,恨不得立刻就打上印尼,将印尼人屠个干干净净。
当然,也有个别不同的话题,比如,盘踞教育排行榜榜首数十年的湟川高中忽然屈居第二的事。
在计程车上,老师傅得知两人是荣金的学生后就激动不已的一锤方向盘,哈哈大笑道:“多少年了!我们平头百姓就没在特权阶级下这么扬眉吐气过!他们有钱又怎么样?我们的孩子比他们的孩子厉害!将来他们的钱还不都是我们孩子的钱!”
雅看了一眼侧头看着窗外的祁玖,看似没有表情的脸上,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内忧,外患。
接下来的路,这国家会是怎么个走法?
计程车抵达市立图书馆,祁玖要付钱,老师傅却连连摆手,称这个月都不收荣金学生的车费。
怔了怔,祁玖还是接受了老师傅的好意,带着雅向图书馆里走去。
一推开图书馆的玻璃大门,一股冷风就扑面而来,吹走了两人身上酷暑的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