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唯风不置可否。
虽然得到了解惑,可心里还是不踏实,沈止说完,笑眯眯地给他爹倒了杯茶,准备继续去一趟诏狱,侧身时脖子上那颗招眼的红痕却又入了沈唯风的眼。
沈某人也算是娇生惯养长大,肤质细嫩白皙,有了什么痕迹都要许久才消得去。
从小到大沈唯风只打过沈止一次,棍子上身的伤痕也是过了近十日才开始慢慢消退。
沈止温温吞吞的,反应又有些迟钝,指不定已经……
沈止不明白沈唯风的脸色怎么骤然就变黑了,直觉似乎同自己有关,忙不迭告辞逃一般地出了威远伯府。
走到北镇抚司时,沈止抬眼就看到卫适之门神似的站在大门边,抱手而立,见到他,撇撇嘴道:“我还以为要等你几个时辰。”
沈止温声细语:“劳烦卫总旗在此等候,可否通报一番,让下官去见见公主殿下?”
卫适之就烦他这调调,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好好叫我的名字,一口一个卫总旗的,我听着都觉得渗得慌。通报什么,要是我给你通报上去,你还能见着人?”
沈止的露出笑意,冲他拱了拱手:“多谢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