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有个女孩儿的声音,一会儿说:“你给我呼呼,我就不疼了”,一会儿又眼泪汪汪抓着他说,“你陪我一起去”
他想看清那张脸,却只见个洁白的耳垂,嫩又软,豆腐一样,然后就咬了一口!
正觉得整个人沉溺在绵软的罗网里不想挣扎,听见自己在说混账话,“我这么做,你不躲吗?”,再是幽暗的屋里,怀里忽然抱住了个身体,还是想看清那人的脸,不知怎么又到了如水的月下,他俯首含住了一双红唇,品尝良久……
醒了,身下不堪。
见山起床时,便看到七爷自己在洗衣裤,惊得下巴要掉下来!
“七爷!你这是在做什么?”难道下人都死光了不成?
他转过一些不理见山,额头青筋微露,衣袖卷到手臂上,肌肉膨胀十分有力度,又往盆里倒了一桶井水。
“你怎么自己在洗衣裳?叫丫头婆子洗啊!”
“实在不行,还有我呢,我来吧!”
他要上前,被邓括推开,“好了,已经”
“去给我晾了吧”
见山忙把他拧得干干的衣裤收走去后院晾,身后冷不丁丢来一句寒丝丝的,“别多嘴!就说你洗的!”
“嗯!嗯嗯嗯!”
这头他刚放下衣袖,长长舒了一口气,春夏交替时节,空气里花草的香味特别清新,身后有人唤他:“七爷!”
这声音麻了他一下,怎么同昨晚梦里的有些相似。
来不及细辩慢慢转身,孟柿站在开了半扇的院门口,一手扒着门上的铜环,身体斜着探进来,露半张脸蛋,眼睛俏皮眨一下,这景象炸在他脑子里,越发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