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双眸子清亮无私,站在这屋里也是最顶天立地的一个,怼起宋氏也不含糊,坚持而有担当,不因为事情面上难看就缩手缩脚,这是自己儿子啊,不能半点面子不给他!
便将反对的话咽了下去,眼前不打算再啰嗦了。
夜灯点上,洗漱完毕的刘黎初来到刘夫人卧室,在她床边坐下。
“娘,您叫我?”
刘夫人拉她一起上床,自己拿过一把扇子给她扇着风。
“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坠子不是弟弟弄丢的吧……”
事到如今自然不能再瞒着她,刘黎初便简要说了一下经过,刘夫人听了,手停在空中,脸上一阵白一阵青的不太好看,“我没听错?你郗姨母怎么能叫人这么做?”
刘黎初摇头,“我看她多半不知情,那坠子刚拿出来时,她比我还吃惊,但面上并无愧色,她性子直装不来的,就想到八成是冬娘自作主张了”
刘夫人猛扇了几下风,恨道:“她身边的人也太没规矩!……多亏了律哥儿机警,不然可不白白背了这锅也坏了清誉。”
刘黎初又说:“弟弟他,是有人教的”
“啊?这又是怎么回事?”
“就是二爷收房的那个那女子,是她让律哥儿说的”
“?”
刘夫人发现自己是彻底糊涂了。
“那永哥儿呢?也是她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