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翌日,起床的楚忻泽依旧没什么精神,脑袋昏沉沉的在马车上时醒时睡的颠簸了一天,晚上魏霄见他这样,立刻气急的要找大夫,就在楚忻泽又想找理由推脱时,段辰渊来了,很快的大夫也来了。

说是受了点风寒,吃些药就好了,阿桂熬完药后,看着那一碗黑乎乎的药汁,楚忻泽有些不安的咽了下口水。

“阿……阿钰,你……你喝不进去吗?”

不知是不是错觉,楚忻泽觉得魏霄问这话的时候,眼神飘忽的有些奇怪。

直觉告诉他,不应该回答这个问题,并且应该尽快将药喝掉,于是忍着那种苦味儿,楚忻泽将整碗药灌了下去。

看着人将药喝完,魏霄脸上露出惋惜的表情,看的楚忻泽是莫明奇妙,当然,除了旁一直沉默的段辰渊,想必没有人知道魏霄这会是在可惜什么。

也不知是不是那碗药起了作用,第二天楚忻泽的精神确实好了不少,但是却开始咳嗽。

也不知是不是突然回京的水土不服,一如当初去边境般,他咳的愈来愈厉害了,无论吃多少药也没将它给缓下来,中间楚忻泽还闹了阵怎么也不肯吃药,最后当然又是段辰渊出的马。

就这样吃吃停停近一个多月后,他们终于抵达京郊,感觉自己这近两个月来,全身上下都开始溢着股药味的楚忻泽,也终于在阿桂的搀扶下,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