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敢耽误,立刻捂着人的嘴,将几个人给拖了下去。

终于安静了。

过了会儿,侍女们抬来浴桶,将桶内的水温调好后,也不敢在里面多待,全退了出去。

自楚怀钰跑了后的那天起,也不知五皇子是怎么了,洗浴什么的,再也不让侍女近身半分,甚至于房间中都不许人多待,开始时还有侍女觉得自己姿色过人,想爬床的非要进房服侍五皇子洗浴,但无一不被挖了眼睛拔了舌头后,给拖出去乱棍打死了。

后来,五皇子心情愈来愈差,只要她们稍微走慢一点,都能丢掉小命,这还不赶紧的低着头退出去。

直到人彻底走了个干净,段辰邑这才缓缓的褪下身上的衣物,进到桶中。

在蒸汽的氤氲中,那原本已经随时间褪去的伤痕,极为明显,那赫然正是掉疤后新长出的粉色的嫩肉。

看着自己全身满布的如同裂纹般粉色的新肉,感受到新长的皮肤在热水中被烫的不断颤抖,如同这几个月来般,传来那种又痒又麻,想抓抓不到,想摸摸不着的空虚感,段辰邑不同的再次想起那晚。

火热又疼痛的种种似在恍惚的眼前幕幕闪现。

有那人将自己手脚绑起来后,拿着鞭子抽的,有用宝剑割的,有他陷入那种极致中不能自已时,自己弄伤的……

段辰邑长这么大,什么没玩过,却从没有哪一次能像那一次一样,让他的整个灵魂都为之颤栗到不能自已过。

那种感觉只一次,却让他食髓知味,甚至对于普通的鱼水之欢再也提不起半分兴趣。

他不是没有让人拿鞭子抽他过,但要不是先一步跪地上磕头说不敢,要不就是惊恐到手都不敢抬,只有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