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杜娇那儿也不好过,她被戴白花的两个怪女人一边一个抓着,被迫套上了红色的喜服,一脸惊恐地看着那个中年男人越走越近。
此时的他已经不复初见时那憨厚老实的形象,而是面容诡异又恐怖——原本虽然矮但是壮的身体变得瘦骨嶙峋,两只眼睛向眼眶里深深的凹进去,脸上布满了一块块的印记,这些印记与其说是胎记更像是皮肉腐烂形成的斑。
杜娇甚至眼睁睁地看着一只白色的蛆虫从他的脸颊上破皮而出!
承受不住这冲击性一幕的杜娇失声尖叫:“啊啊啊啊啊——!!”
中年男人却好像没有觉察道杜娇的恐惧,或者说并不在意,用他那边的青紫肿胀的手指头将脸上的蛆虫扯出来,然后又扔到嘴里,有一口黑黄的烂牙咀嚼着:“叫,叫屁啊叫!”
随着他的话语出口,其中一个戴白花的古怪女人同样伸手捂住了杜娇的嘴巴。
但下一秒就被中年男人呵斥放开:“你捂着老子还咋个亲嘴!”他定定地看了杜娇一会儿,然后裂开嘴笑了,“巴适得很,哈哈哈哈!早晓得死了之后能睡到怎么细皮嫩肉的漂亮婆娘,老子就该早点死的!”
听清楚了男人的话的三人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什么意思?他、他不是活人了吗?
虽然之前心里就有预感,但是真的被验证了,恐惧的潮水却不会有半点平息,反而越发汹涌。
杜娇更是不停求饶,可惜这副如受惊的小鸟儿一般的模样更加增添了中年男人内心的施暴欲,他急不可耐地凑近杜娇想要一亲芳泽。
郭金钊和胡友华被那两个古怪的人按住还捂住了嘴,不能动也不能出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中年男人那张臭气熏天的腐烂大嘴距离杜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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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