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了一会儿,他底气不足地反驳道:“什么野种?你说话注意点!”

花子藏冷笑:“他就是个野种,不过走了运飞上枝头变成太子罢了,但狸猫永远代替不了太子,野种终究是该死的野种。”

是可忍孰不可忍,温池怒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才该死,你全家都该死!”

“……”

花子藏似乎没想到温池的反应居然比他还激烈,他稍作一愣,下一刻,盯着温池的眼神里多出一丝明显的杀意。

温池吓得秒怂,赶紧闭上嘴巴,一边护着腹部一边锁着肩膀,恨不得像只企鹅似的把自个儿缩成一团。

花子藏对上温池躲闪的目光,气极反笑:“都到这一步了,你还如此护着他?”

温池不想再和花子藏打口水战,干脆装作没听见花子藏的声音。

可惜花子藏不达目的不罢休,见温池没什么反应,便继续挑拨离间地说道:“你是护着他了,可他不一定护着你,但凡他对你上点心,你也不会被我抓到这里来受苦,何况你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他不仅不在乎你,也不在乎你们的孩子。”

温池奇了怪了,忍不住出声:“既然他不在乎我们,那你把我抓来做什么?”

花子藏霎时噎住。

温池受不了花子藏阴阳怪气的语调,也有意做出似笑非笑的欠揍表情:“嘴里说着一回事,行动上又是另外一回事,花公子,你从前可没有这么口是心非。”

花子藏发现他真是说不过温池,他从前也没有感受到温池如此的伶牙俐齿,他气道:“我抓你来不过是想碰碰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