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孤还是不想被放下去,继续里起身子扒拉温池的衣服。
这时的温池还惦记着其他事儿,不能把全部时间都耗费在阿孤身上,他揉了揉阿孤的脑袋,犹如哄小孩子一般地哄道:“阿孤乖,我等会儿再来陪你玩好不好?你先在这里呆着。”
也不知阿孤有没有明白温池的意思,它歪着脑袋,两只小耳朵飞快地动来动去,一双黝黑的圆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温池。
温池又亲了下阿孤的脑袋:“乖。”
阿孤哼唧一声,虽然看向温池的眼神里仍旧充满了可怜兮兮的味道,但好在没有像方才那样用力扒拉着温池了。
温池见阿孤安静下来,四处张望了一番,确定这个偌大的书房里只有他和阿孤一人一狐狸之后,便做贼一样轻手轻脚地走到案台前。
案台上堆满了竹简和奏折以及其他东西,没有收拾,看上去颇为凌乱,可见自从皇帝病倒以来,有多少担子压在了时烨肩上。
温池不敢乱翻那些东西,只能用目光扫了一遍,见案台上没有他要找的画卷,便转身走到柜前继续寻找。
可能是有人经常收拾这里,除了时烨经常办公的案台外,其他地方的东西都摆放得整齐有条理,柜子里的书籍也是按照类别放置,并且每一层的右下角都贴有写着备注的小纸条。
温池用目光扫了一遍又一遍,都没有瞧见他想找的东西——连疑似画卷的东西都没有。
找到最后,温池一无所获,他一屁股坐在时烨常坐的座椅上,仰头呼出口气,免不得有些气馁。
也许他应该直接找时烨问清楚,然而他不敢确定时烨对他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