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池没有睡着,听见月桂的说话声后,还以为月桂在说他说他不晕车的事,便道:“还好。”
月桂道:“你可真不谦虚。”
温池:“……”这有什么好谦虚的?
他刚这么想完,又听得月桂开口:“我曾经还天真地以为你离开了两三年,太子殿下就会慢慢忘记你的存在,没想到直至今日,东宫还留有你的一席之地。”
“……”温池沉默片刻,表情复杂,“有件事你不知道。”
“什么事?”
“太子本让我走的。”
“……”
“可是我赖着不走。”
“……”
温池嘿嘿一笑:“太子就拿我没法了。”
“……”月桂气得脸都扭曲了,“你、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是在耍无赖!”
温池笑道:“不这样又如何与你同坐一辆马车?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说完,他火上浇油地对月桂眨了眨眼。
月桂差点呕出一口老血。
待浩浩荡荡的队伍抵达山庄时,外边的天色已经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