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 我们可不像你这样只会坐以待毙。”张衡一边拿过茶壶给张欢沏了杯茶, 一边略带优越感地扬起下巴,“自从我们被关在这里以来, 我们时刻都在想法子逃出去。”
温池又问:“你们想出办法了吗?”
张衡语气里莫名的优越感越来越浓:“我们不仅想出了很多法子, 还一一实践过。”
温池哦了一声, 然后抛出最后一个问题:“你们逃出去了吗?”
张衡:“……”
温池细心观察着张衡扭曲的表情,摸了摸下巴, 总结性地发言:“也就是说, 你们尝试逃跑了那么多次, 结果被送到我这里来了不说, 还被他们揍得鼻青脸肿。”
张衡:“……”
别看温池说得云淡风轻, 然而他说出来的每个字都一针见血地戳中了张衡心底最脆弱的地方。
张衡的脸色难看至极,他眼神里溢满了郁气,直勾勾地盯着温池看了一会儿,忽然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笔直地朝着温池走来。
张欢似乎猜到了张衡要做什么,不过他并没有要阻拦张衡的意思,反而端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端起张衡给他沏的茶,啜了一口。
温池感受到了张衡身上冒出来的腾腾杀气,顿时心中警铃大作,起身就跑。
哪知道刚才还虚弱得爬不起来的张衡这会儿居然已经恢复到了健步如飞的地步,他憋着一口气,加快脚步地追向温池。
“喂喂喂,等一下!”温池一边和张衡绕圈子,一边求和地放缓口吻道,“你哥也说了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何必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