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池笑着解释:“原本该来东宫的人是温良,可是他们在那日用我替换了温良,因此我之前只能用温良的名字。”

若芳沉默半晌,忽然想起了什么,哆哆嗦嗦地说:“温公子,太子殿下知晓此事吗?”

温池说:“连皇上都知道了,太子怎会不知道呢?”

说完,他便拿着圣旨回屋了。

一时间,庭院里只剩下一脸懵逼的若芳和淡定自若的若桃两个人。

若芳想了半天,还是没想明白,转头用惊恐的目光望着若桃:“若桃,温公子这可是欺君之罪啊,太子竟然未降罪下来。”

若桃安慰地拍着若芳的肩膀:“太子殿下也没有你想得那么残忍。”

若芳:“……”

她本想让若桃数一数这些日子东宫里头死了多少人,转念一想,还是没说,不知是不是她想多了,若桃和平安真是一个比一个奇怪,竹笛居里也就温公子最正常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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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池还是头一次摸到圣旨这种东西,稀奇得很,便将它挂在床头的架子上,至于皇上赏赐的那些东西,不能卖也不能转让,除了拿出去吹牛逼外似乎没有其他用处了,可惜目前温池压根没有可以吹牛逼的对象。

他想了想,便吩咐若芳和若桃把那些赏赐都搬进空屋子里。

若芳和若桃应了一声,开始卖力地干活。

温池准备回房小憩一会儿,走了几步,他冷不丁想起张彩绘说的茶宴,霎时福至心灵,转身说道:“先别忙收拾,你们看看里面有没有字画之类的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