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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厌很想看看他有多倒霉。

女孩说:“看我哥的话,要收费,一次一百。”

盛部说:“在你家吃饭要钱吗?”

女孩摇头,“那不要,村长没说吃饭也要钱。”

盛部掏出一百,女孩笑嘻嘻的接住,把他们引进屋里,自己去做饭了。

“哥,有人来了,你快起来。”

屋里应了一句,盛部他们走到门边,还没掀开帘子,就听见一声惨叫。

伯仪打个响指:“拉链夹住毛了。”

盛部:“我猜蛋。”

帝厌:“啧啧啧啧啧。”

一个年轻力壮的小哥掀开帘子,表情幽怨,“每次有人来看我都会这样。”

盛部说:“我们付钱了。”

村民小哥痛并快乐的把他们迎进去。

屋里收拾的比较干净,桌子上摆着刚烧的茶水,上面还写了标价。

伯仪说:“听说那红色的水洗不掉,你身上什么地方被染上了?”

村民小哥自打出这件事后,被很多媒体游客都观赏过,轻车熟路的就脱掉了上衣。

胸膛一片不均匀的猩红,并不像井边那种水彩笔的浅红,更像是被一层又一层晕染了好几遍,浓烈的仿佛能闻见腥味。

伯仪问了一遍那日的情景,村民小哥和路口收费的村民说的一样,就是那天他去打水,水里忽然沸腾,然后水面上升喷涌,淋了他一身。

伯仪的表情沉了下来,盛部冷淡问:“为什么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