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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听后,自嘲地感叹道:“你们竟是又惊动了这么多人。”

“快将道长们请进来吧,不可怠慢了。”

“是。”老太监听后,忙又退下了。不过片刻,那太渊的司千瑾便带着四五个小道士,也进了雅辉堂的正房之中。

他先向着宁王恭敬行礼,风度翩然,言语之中似有愧意:“殿下受惊了,是小道学艺不精,为殿下分忧。”

宁王忙让身边的人,将那司千瑾扶起,然后取过枕边的金符,苦笑道:“司道长所制的金符甚好,至少保本王安眠了这几日,是那妖物太过狡猾,怨不得道长的。”

钟棠稍稍退后几步,又蹭到了李避之的身边,低声念念着:“太渊给宁王送了金符,你们金乌这几日都在做什么?”

李避之侧眸看看他,简言说道:“溯其根本,潜而伏之。”

钟棠险些笑出来,又挨着李避之喃喃着:“那你们可是失了先机呀,我瞧着宁王现下已偏向太渊了。”

说完,忍不住看着司千瑾摇摇头,他原本还不太明白,太渊观为何有事总喜欢让这个,看起来虽说漂亮,却实在不像是有真本事的司道长出面。

可如今瞧着这司道长,在宁王面前又拜又叹的样子,忽地就明白了。

这寻常修道之人,总归还带着几分清高,怕是轻易做不出来这等状貌呢。

钟棠这边暗暗感叹着,而司千瑾总算与宁王诉完了衷,转而又对着李避之等人见礼:“正巧李道友也在。”

“前日自离去后,小道观殿下之状苦思良久,又师祖所留之物中,寻到一样兴许有用的法器,却不知效力如何,还望李道友也相助鉴析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