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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你当然能吃苦。”谢铭手里端着一盅鸡汤面片,夹了一筷子投喂,“来,张嘴。”

水清浅吃了一口,含糊不清的坚持,“所以我不才要走……”有小道消息传来,羽林卫要把某个走后门的请出去,吓死人哪,他们的庙小,容不下真神。

谢铭心里也是一片哀嚎:亲娘嘞,还有俩月,够把我们吓死八个来回的。面上却只敢装狗腿子,“那是!你哪能走哇?圣人金口玉言,都说让你一直跟到结束,就是少一天也不行。咱不行半途而废的。”

水清浅不知道某人已经叛变的本质,对谢铭的狗腿态度很是满意,一扬下巴,指挥道,“那你把他们都赶走。”

谢大少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咳,那啥,你这不是病着呢么……”

“我能吃苦!”

“是是是!!!!!”狗腿子谢连忙舀了一勺鸡汤喂过去,“没人说你不能吃苦。是我……呃不,是他们,他们不忍心看你吃苦。”

水清浅毯子一拉,扭身趴在床上,不稀罕理你。

谢铭苦缠了一会儿,无果,只得苦着脸出去了。

水清浅裹着被子哀悼自己光辉万丈的形象一去不返,正憋着劲儿想咸鱼大翻身呢,忽然听到院子里平地又一起哗然。

这又是哪个‘惊喜’到场啦?

水清浅头蒙上毯子,心底酸得一把血一把泪的。这两天,时刻临门的惊喜败坏他原本不多的正面形象。比如,那碗用参茸干贝鲍鱼煮出来的鸡汤面片;再比如,门外头守着的那俩嬷嬷。

苍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