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知道了。”
宁仁侯亲亲儿子的额头:“儿子,学着用他的面子来保护自己。”
水清浅躺在父亲的怀里,累了。连哭带病的折腾了一下午,这会儿脑子开始浆糊了,在迷迷糊糊睡着之前,水清浅冒出一个有个想法,为什么他们不能‘干掉’皇帝?没有人可以践踏公平,超越法律。如果有人要当那个意外,那就应该干掉他。
同时在行宫后花园,
“子律,我也很关心他……”嘉佑帝甚至没有用帝王专有称呼。“我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子孙培养,你应该知道。”
“不,不一样。”
“如果你指的是允他日后变成个唱戏的,那确实不一样。”嘉佑帝有的时候真搞不懂他们心里怎么想的,不介意让水清浅日后当个下九流的戏子,却介意他成为帝国首辅?
“你关心他,是因为你知道他会给帝国带来荣耀和声望。可是对我而言,无论日后鹭子成为首辅,还是戏子,哪怕他变成一个恶棍人渣,他都是我孙子,我只求他安全健康,快乐成长……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子律!”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不求孩子上进的家长?
“难道我的要求很高?”
嘉佑帝被噎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