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用的不是国法,朕用的是家法。”
“爷爷……”
“叫你爷爷也没用。”嘉佑帝先瞪石恪一眼,挥手让青离赶紧把这裹乱的熊孩子抱下去。
把那小只赶出是非圈之后,皇帝看下面跪得那几头,更没好脸色,别的都不论,一群半大小伙子被一个九岁的孩子欺负成这样,还恬脸告状,真是废物脓包。
“不学无术!”
“四体不勤!”
“寡廉鲜耻!”
官家的这几个评语戳下去,下面这几个的前程就此黑暗了。
“你们好几个对仗一人家一个,自己说,你们比他大多少岁?!还知不知道羞耻?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嘉佑帝捶着桌子骂,“身为世家公子的尊严呢、荣辱呢…………最后打架输了,居然还好意思腆着脸到朕这里告状,”骂完了儿子,转头骂老子,“还有你们当爹的,个个教子不严……”最后是处罚,“……都给朕把人领回去闭门思过一个月,领差事的都罢了,还有上学的这几个,回去把诸子百篇抄一百遍,不抄完不许出门。”这是官家用家法都给罚了。
把人都骂退了,石恪没走,嘉佑帝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俩人转身去后面看被家法的水清浅,没走几步远,就听到水清浅的嘤嘤哭声,
“我要回家……妈妈,呜呜……爹爹……哇咔咔……”
石恪快步走到后院,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两旁站着举着板子的内侍,而鹭子被按在凳上趴着,已经哭得像个泪人儿,好不凄惨。水清浅也第一时间看到了石恪,哇的一声哭得更响,“哇,爷爷,爷爷……救我!爷……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