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浅乖觉,亲爷爷接到纪律警告后,人家第二天就主动到太学报到了。还跟太学的纪律委员会投诉,“没想到堂堂太学还带找家长告状的。我又没说不来上学,反正都是来玩的,琴棋书画,陶冶情操么。”
监察纪律博士:“…………”
“可我还病着呢。”
监察纪律博士:“…………”
“官家说要听太医的,太医建议我不能劳神,这是太医院掌院的医嘱……”一张纸,二尺长,太医说不能劳心劳力,这厮拿着鸡毛当令箭,不仅断了每三天一篇文章的学习。他的医嘱里还把免学范围扩大到所有某人认为无聊的、说教的、老到掉棺材的经史书本。上面甚至还有‘建议’水清浅午睡的时间。
监察纪律博士:“…………”
钟先生:我家小弟子说的对。
恢复上学的日子,还是那样。只可惜武学课还有骑射暂时被下了禁令,那当胸一箭真的把官家吓坏了,在没有确定这一小只真正健康之前,他都不可以做剧烈运动。
不过,你以为不让他骑射,他就不能制造别的危险了么?
格物课堂上,水清浅偷偷从荷包里拿了一指甲盖儿大小的淡黄色的小石头,捅了捅谢铭,“你知道这是什么?”
谢铭拿在手里,捏捏,然后嗅了嗅,“臭的?”说着把东西扔一边,谁知道这是不是一块干狗屎什么的。要是以前有人跟他说飞天儿会玩狗屎,谢铭一定会以为那人疯了。不过认识了水清浅之后,他觉得他心中的飞天儿梦已经破碎得惨不忍睹。这世上没什么水清浅干不出来的。
“你干嘛扔啊?”水清浅捡回来。
“这是什么东西?”谢铭问。
水清浅耸耸肩,“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从哪儿捡来的?”
他爹的收藏品。
水清浅:“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我要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