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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佑帝皱眉,这孩子的性子怎么这么霸道?

石恪见到嘉佑帝的表情,护犊家长立即不乐意了,“官家,这个灯是鹭子自己亲手做的……”

“什么?”谢铭大吃一惊,很让几位重臣侧目,谢铭有点结巴,“这……这上面的灯罩,是十一郎的作品。”

众人惊疑不定。

石恪凉凉的开口,“反正是鹭子自己捣鼓出来的,旁人可不能碰。”

众人的眼神都变了——用掉十一郎一张画,去糊一盏花灯?

“能把花灯借我看看么?”翟尚书有点强颜欢笑的问。

水清浅把花灯递过去,还很强调,“你们不能给她。”

翟尚书:再啰嗦打屁股。个败家熊孩子。

嘉佑帝问水清浅,“怎么别人都能看,单单月桂不行?你这样可不太公平哦。”

“她嫌弃我的花灯寒酸。”水清浅的告状超出嘉佑帝的预计,“她明明才嫌弃过,后来却非要我把这只赔给她……”水清浅转头看月桂,连串质问,“你根本就不喜欢这个花灯,对不对?你就是想糟蹋它。你都不会珍惜,我怎么会把它给你?”

因为姬昭的信,宁仁侯也有可能是十一郎这个问题,内阁略知内情,只差没有证据最后定论。就像定论宁仁侯是飞天儿一样,所以,此时此刻,听到水清浅的控诉,月桂公主的行为就显然太不妥当了。怪不得水清浅凶巴巴的,这事往大了说,还关系到水清浅的孝道,官司打到哪儿,他都站着理。气氛一时尴尬,嘉佑帝也被女儿的行为弄得很没脸,心情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