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水清浅揉揉眼睛。
“嗯,起来了?去洗脸梳头发。”水庄主两手正忙着。
水清浅打理完自己,顺手从食盒里拿了两块点心,一块塞自己嘴里,一块塞他爹嘴里,然后站在旁边看水庄主包扎上药。
“爹爹,它会好起来吗?”
“具体情况还要再看。”水庄主转头看看鹭子,轻描淡写的开口,“今天在城北那边,吓坏了吧?”
水清浅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老大委屈的点点头,下午那晌满眼都是血淋淋的,真是把他吓坏了。
“我也是。”水庄主也认真的点点头。
“嗯?”
“我跟你妈妈发现你不见了,妈妈急的要发疯,她要求旅店派出所有的伙计出去找。你不知道,当前后十来条街翻了一遍,谁也没发现你踪迹的时候,妈妈险些哭了。”
“啊?”水清浅傻眼。父亲这样的说法,让他觉得难以置信,同时,一股莫名的心虚和愧疚慢慢从心底里浮上来了,“可……可是我,我留个纸条……”他结结巴巴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