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离开,屋外哼歌的声音越靠越近,温宁书握着碎玻璃走到门后。
“我又想到该怎么折磨你了。”
‘咦——’的一声,破旧的铁门被人推开,温宁书手肘一把勾住的男人脖颈,满是血迹和泥污的手紧攥的玻璃片对准男人颈部的大动脉。
温宁书低声道:“怎么折磨我?”
“啧,怎么就你也敢动手杀我?孬种!就算给你刀你也……”
玻璃片毫不犹豫的刺破男人颈部的皮肤,男人身体一僵,一时间在温宁书的胁迫下不敢轻举妄动。
“杀…杀人是犯法的。”
“所以呢?”温宁书冷笑,手中的玻璃没有放松一丝一毫,“我以为你不知道。”
男人咽了口吐沫,脸上被烫伤的位置都在随着脸部肌肉抽动,一直以为温宁书是好欺凌的弱鸡,这段时间的跟踪照相都觉得温宁书不过是贪图时芸的色相故意逞英雄,从没想过那么快就会被温宁书制住。
“电击棒在哪?”
“我裤包里。”
温宁书的腿碰上男人裤包的位置,感觉到有tu出的位置,挟制住男人脖颈的臂膀比刚才更用力,手从裤包里摸出手机时,温宁书快速的松手,握着玻璃的手扎向男人的腿部,男人的叫声在耳边响起,温宁书微扬着唇角靠近男人耳边声音更沉。
“再问你一遍电击棒在哪?你还想再挨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