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书转头看了一眼空了的床头柜,没想到他不止偷钥匙连信封都顺出去了:“现在把我关起来的好像是你。”
“一个人呆在房里,可以让你想清楚这婚姻应不应该开始,我觉得我应该让你有一个思考的空间。”
“晚上时芸怎么办?”
“我去接,殡仪馆的路我熟。”
“你们俩走路回来?”温宁书站在房门内只觉得头疼。
现在和荀钦讲道理讲不通,在锁上门的那一刻,门外那家伙一定想好了各种各样的说辞,温宁书不想解释照片的事,如果将凶手可能转移目标,那个目标还有可能是自己,那以荀钦的性格事情会变得更加麻烦。
“我们可以打车,附近应该会有出租车的。”
“你有钱吗?”
荀钦沉默了一两秒,发出两声尴尬的轻咳:“我直播的钱还没取出来,你知道的,我没银行卡……”
“那你怎么打车?”
“时芸有钱。”
“行,时间差不多去接她别太迟,备用钥匙在酒柜的抽屉里。”温宁书道。
“好。”
听着门外的声音消失,温宁书坐在床边看书,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温宁书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无奈的叹了口气。
直至门外响起敲门声,温宁书走到门边,时芸在门外发出两声尴尬的轻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