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书迷迷糊糊的睁眼睛,床边有一双沾染着血迹的脚,他杵着床边慢慢坐起身,已经能看清来者的全貌。
站在面前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脸色苍白如纸,下颚下有一处骇人断口,身上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双臂上有被人虐待过的淤青。
她看着温宁书不说话,身体一动不动的站在哪就像个木头。
“你一直跟着她。”温宁书道。
女人张开嘴,只剩半截的舌头,令人心悸。
走廊外有了动静,那女人的魂魄立刻消失在了病房内。
温宁书打开床边的灯,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时芸,拿起抽屉里的水果刀起身朝门边走去。
门外似乎能听有人的呼吸声正慢慢的接近。
温宁书身体慢慢贴向墙边,攥着刀柄的手心渗出汗液。
那呼吸声越来越近仿若就在门边。
忽然,对方向感觉到了脚步声朝着另一个方向渐行渐远,温宁书紧了紧手中的刀刃,头靠着冰冷的瓷砖。
无法确定那脚步声来自与谁的同时,心里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他低下头确定门锁锁紧,缓步回到床上躺下。
一夜睡眠极浅,醒来时头隐约都有些晕眩,看着难得睡了一个安稳觉的时芸,他并没有提起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辞职的事情今天一定要提。”温宁书道。
时芸点头:“抱歉,因为我的事让师兄添麻烦了。”
“我朋友一会就到,待会她开车送你过去。”